据“利川讯”消息:近日,家住利川市忠路镇八圣村的村民任某上山采摘野生蘑菇食用,不慎发生腹痛等中毒现象。随后,医院治疗。经医院治疗后,任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身体恢复得不错,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据知情人透露,当地镇、村两级多次向村民宣传野生蘑菇的危害,奉劝大家不要上山采摘,以防中毒,并挨家挨户签订了安全责任状,可是,仍然有村民抱着侥幸的心理,冒险食用野生蘑菇,导致中毒事件发生。
边访边谈——
不知道这是年发生的第几起误食毒蘑菇发生的中毒事件。虽说任某生命无虞,但还是让老罗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疼。“明知菌有毒,偏要捡来吃”,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怕不死。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许多村子都到了“包谷菌”生长的旺季。在乡亲们的认知里,“包谷菌”是没有毒的。今天,在这里,老罗就讲一个“包谷菌”毒死人的往事(这个悲情的故事。老罗提到了很多次)。
这是一个离我们较远的悲剧,但是真实的。至今仍在外婆家那一带警示着,“莫去捡‘野菌子’吃,他们那家人都是因为吃菌子被‘闹’死完了的。”
乡亲们说的“他们那家人”,指的是一户廖姓人家。时间大约是在民国晚期的秋天的晚上。那家人下午从野外捡回来很多“包谷菌”,煮了一半锅,一家人中吃了的成员,全部被毒死,“在团转人发现的时候,一家人四仰八叉的东摆一个,西躺一个人,一家好几口人说没就没了。实在是太惨了。”经常外公回忆,“他们家唯一幸存的人廖某斌,是因为还小,在红沙那边他姑父那里读私塾,才‘躲脱’了的。”
廖姓人家的后人,并不否认祖上这段险些造成“灭门之灾”的“包谷菌”惨案。虽说他们不愿意谈及,但是对于乡亲们的口口相传,从不反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事实已经发生了,就成了历史。而在兵荒马乱的民国晚期,因为“差饭吃”而成为“无妄之灾”的牺牲品,并不会被人所不耻。
很多乡亲们都认定,“包谷菌”是没有毒的,还香,是吃得的野生菌种之一。但是廖姓人家祖上的悲剧,恰恰就是因为“包谷菌”给“闹”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包谷菌”,已经不重要,在那个时候,乡亲们认定的方法,至多“是在帮忙处理逝者后事的时候,把锅里剩下舀起来对比一下,看看‘像不像’”而已,没有科学依据来证明到底是何物。
在说不清楚的时代里,乡亲们就只要想象“毒”的来源,要么是长“包谷菌”的“树疙篼下面有蛇居住”或者“是被蛇吹了气”,要不然就是“被蜈蚣等剧毒虫类爬过”。但这种说法,并不准确。
实际上,人们一直以来对野生菌都是心存戒备的。“你是吃菌子‘闹’聋昏哒。”在利川的乡间,人们常常会以这句话来戏谑一个人。这也说明,人们对野生菌有“毒”,是认可的。
于是,在民间,便暗地里有了“菌子不能在晚上吃”的规矩。其实,不能在晚上吃,并不是迷信和玄学,而是这样想的:白天吃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起码寻医问药还来得及,倘若是晚上吃了有啥事,乡亲们都睡了,那就等着遭殃。还有就是,白天吃了在活动,有症状会及时发现,晚上吃了睡觉,有可能“睡在床上迷迷瞪瞪就过去了。”这说明,从古至今,人们对“野生菌”,既喜爱,又敬畏;既好吃,又害怕。所有的防范意识,都是为了铤而走险。
如果说没有毒,在什么时候吃了,都不会有事。怎么分辨有没有毒,只要记住“只捡认识的”就可以了。很多乡亲们认识的菌子,都是先人们以生命为代价以身犯险“试验”出来的,一般来说,不存在大的问题。也就是说,不认识的菌子,无论它长得有多乖多好看多鲜艳多漂亮,都不要“弄回去试一下。”很可能一试,就小命难保了。
前几年,老罗的村有一个年过古稀的农民,按理说在采摘“野生菌”方面,具有足够的经验和见识,但是却因为没有能够抵达住“长在杜仲树上的菌子”的诱惑,捡回去吃了,老两口差点儿丧命,去卫生院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才得已重返人间。
“老表啊,杜仲树上生的菌子,看上去乖不过的,可是吃不得。”他们在出院后,和老罗的父亲说起过那次惨痛的“教训”:“要不是现在医疗条件好了,就没得命了。”他们的告诫,让老罗的父亲——一辈子都爱“捡菌子”吃的人铭心刻骨:不认识的菌子,一定不要去碰。
其实,他们还忽略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无论认不认识的菌子,如果吃了引发身体不适,感到不舒服,医院,在这个时候,医院能够帮你“捡回老命。”
在很多乡亲们看来,在煮野生菌的时候,“放一些大蒜,可以检验是不是有毒”,其实这并不科学。大蒜可以杀菌,却没有杀毒的功能,截止到目前,没有哪一家权威机构发表过用大蒜就可以检验野生菌是否有毒的报告。如此看来,大蒜作为作料来说,提味可以,杀毒真的不行。提醒各位乡亲们,不要被这些并没有经过检验的似是而非的“谬论”所误导,大蒜有没有变色并不是重要,重要的是需要野生菌本身没有毒。
而乡亲们最好的防范就是:不要去“捡野菌子”吃,没有冒险,就没有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悲剧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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