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利川市思源学校校长牟伦武（蔡军摄）
文｜本刊特约记者牟章本刊记者方腊全
牟伦武，湖北省利川市思源学校校长。年9月24日，记者受利川市教育局之邀对他进行了专访。他给记者印象，从容亲和，但身上散发出一种既有大山的担当，又有教育人职业追求的精神气象，让人有一种文雅静思之感。其实，这是记者第二次来到思源学校。第一次是年金秋，采访前任校长王明利，记者以“大山挡不住远见的目光”为题，报道王明利校长事迹，引起了广泛的好评。牟伦武是这所学校第二任校长，年疫情后的秋天，记者再次走进了这所学校。秋天，利川思源学校，可谓秋色醉人。在学生心目中，“学校两旁山峦，在云雾的映衬下，显得清逸、幽静神秘，给人以神秘、缥缈的感觉。”该校班刘晓霏同学描述：“如果你要问思源秋天的景色像什么，我会说像一幅油画，层层叠叠的色彩铺在地上，向远方延伸，流向天边；如果你要问学校的秋色像什么，我会说还像一首诗，从秋韵的笔下缓缓淌出，淌过小溪，淌过校园，淌过你的眼睛，流进你的心里。”办公室主任牟章点评：“诗意的选材，诗意的表达，概括了学生心中对思源学校的爱。”这样的学校，这样的文风，这样的教育，牟章有着同样的感受。牟章从教20多年，他了解学生，了解学校，了解秋天，了解两任校长。所以，采写校长他最合适，于是便有他着笔的上篇。上篇在利川思源学校入口处，有一块朴实的山石，山面写着：“博学力行，志在家国”。这是该校追求的文化理念，也是牟伦武的办学思想。秋日温暖的阳光洒满校园，师生生命气息弥漫着温情的醉意。在这所校园曾有过建校之初播撒的情感，现在更有办好一所山区优质教育的理想。他漫步校园，心中仿佛装着一个世界，如何让学生幸福健康成长。山里孩子需要好教育牟伦武是土家族人，身上既有文人的书卷气，但更多是土家人的豪放与担当，为国为民的侠义之风。年，刚参加工作的牟伦武被分配到利川市一所乡镇初中——汪营镇苏家桥中学任教。学校基础设施薄弱、待遇低、教学质量落后，一同参加工作的同事，有多人先后离开苏家桥中学，而牟伦武一呆就是十年，他始终认为：“山里的孩子，需要好教育。”在这里，他用刻“钢板”的方式为孩子们编制导学资料，进行“兴趣教学法”课堂改革；经过十年的努力，初三毕业生考取重点高中人数直线上升，一大批山区孩子走出了大山。年，扎根乡镇中学十年后，牟伦武迎来了教育生涯的一个重要转折，调任铜锣坝初级中学。从农村到城市，牟伦武面临着角色转换。得益于10年乡镇初中教学经验，牟伦武在不断的实践探索和理论学习中，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教学方法。在铜锣坝初级中学期间他长期担任班主任，任教两个班的语文，历任教导室主任，教学副校长，直到年出任利川思源实验学校校长。说起利川思源实验学校，大家会自然而然想到学校的“家”文化。“家”形成的深厚根基便是学校拥有的悠久传统文化与家国情怀教育。文化因其传承决定了物质和精神的内涵，它们构成了学校的精神价值。不同于学校的层级管理和制度管理，校园文化实则是更高层次的管理，也是创建特色学校的重要因素。牟伦武强调，“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弘扬“家”文化，吸收传统优秀文化，培养具有家国情怀的现代公民。”在访谈过程中，他的言语中自然流露了爽快大气，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培养具有家国情怀的现代公民”是利川思源实验学校的育人目标。这场疫情则是一次“家国情怀”教育的大检阅。“这次疫情，使我们更加能理解平时所教育的家国情怀。无论是直面疫情战胜灾难的自信，还是家国使命担当和崇尚英雄的价值取向，我们的同学们做得都很好。”牟伦武欣慰地说。一所好学校关键在教师一般的人总被牟伦武的学者风范所折服，往往难以觉察他作为校长的坚定和凝重，特别是刚正严厉的、毫不含糊的一面。作为一名校长，同时也是一名语文教师，牟伦武认为，一所学校的成败，起点在校长，重点在学生，终点在教师，必须认真地抓好师德建设。只有教师在学生中树立起良好的形象，才能以榜样的力量去影响学生，去教育好学生，建立起良好的教风、学风、校风，才能把一所学校办好。牟伦武心目中：“学校青年教师多，热情高，精力旺，具有良好创新与敬业精神。只有做好青年教师的稳定和培养，积极推进教育人事制度改革，深入挖掘教师队伍潜力，才能推动教育的可持续、健康发展。进学生课堂，观摩教师们的讲课，深入教师团队沟通和交流，做教师们的“良师益友”是牟伦武每天给自己立下的常规动作。在工作和生活中，牟伦武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在教师队伍中积极营造出和谐向上、凝心聚力的工作氛围。他以身作则、率先垂范，为教师们树立起模范带头作用，努力提升教师的专业素养、课堂教学水平与教育教学质量，大力推动学校的课程改革，将师资培训工作贯穿于课堂教学的始终，不断更新教师的观念，有针对性地开展传统课堂和现代教育技术的深度融合，以此来提高教师理论知识与实操水平，转变教师的教学行为方式。在牟伦武校长的影响和带动下，青年教师们现在已经逐步成为学校的主力军，一大批青年教师参与到国内各级各类教师技能大赛活动中，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成绩。治校要有大势之思未雨绸缪，早为之所，这是牟伦武治学态度。他认为，学校不是独立社会之外的世外桃源，而是处于社会生活紧密相连，办学大势之思，遇事先筹谋，才能因势而行。春季突发的疫情，教育实行“停课不停学”网上教学，思源学校迅速进入状态，全校抗击疫情和全面开展网上教学顺利进行，初三学生入学秩序井然。牟伦武解释，学校年就已利用cctalk平台进行了网络直播课教学的探索实践。他说，“我们学校网课开设的历史比较长，学校技术保障全面，老师们准备都很充分，所以网络教学开设得挺顺利，年中考我校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和转变教学思维、利用新兴网络教学技术是密不可分的。”长达5年的网络教学探索和实践，也让学校在面对疫情转变教学方式时更显从容。如今，网上大规模的教学虽然已基本结束，但为学校教育带来了新的思考。牟伦武认为，网络教学打破了原有的教学学习生态系统，使得教学互动、监管与反馈变成难题；疫情让居家上学变成现实，随之而来的则是对家庭教育提出更高要求。在他看来，完整的教育应该是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的完美结合。守住那份宁静的心田牟伦武向笔者介绍，学校领导班子积极探索办学特色，深化和拓宽“家”文化的内涵与外延，以德育资源和地方文化资源为底色，结合学校享有声誉的“拓展课”，创设了以“家”为核心的校园文化布局，精心打造出具有浓郁“家”文化气息的育人环境，将“常规教育”“智慧课堂”“直播课程”“拓展课程”作为“家文化”特色教育的重要载体，不断完善德育工作机制，加强传统文化建设工作，使德育之花开满园。任何学校都要有远大的梦想。当前，乡村教育仍是我国教育现代化建设的一块短板，如何振兴乡村教育，打造新时代特色名校集团？牟伦武分享了他的“秘籍”。“每个孩子都有无限的可能，校长们都应该有理想主义和未来主义的精神，怀揣远大梦想，为学校、孩子的未来指路画图。”他建议，校长们应为学校做顶层设计，谋求特色发展，追求合作办学特色之路。以利川思源实验学校为例，学校与东城初中、小河中学开展合作办学，充分利用思源中学的品牌优势、人才优势、教育资源优势，推进集团化办学，促进教育城乡一体化优质均衡发展。“追求优质均衡的教育现代化，需要乡村教育的现代化，而乡村教育的现代化需要乡村教育的特色化。”牟伦武说。作为利川思源实验学校的校长，牟伦武凭着自己那颗忠诚于党、执着于教育事业的红心，将自己的知识、智慧、精力和挚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利川思源。他坚信，只要守住宁静的心田，坚守心中的梦想，始终保持向上、向善、向真、向美的志趣，就一定能听到花开的声音，成为一名有教育情怀的好校长，在思源这片教育沃土上成就最好的自己。下篇无论是文笔还是人物概括，牟章老师已经写的很好了，从中也可以看出思源学校教师的素养。但记者感觉文字短了，两千多字还没完全写完牟校长的长度、宽度和高度，由此便有了下篇的赘述。从容人生彰显精彩牟伦武人生顺畅而平淡，生于大山，长于大山，成于大山。履历表里记载：土家族，中共党员，中学高级教师，年12月出生，湖北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年7月参加工作，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年8月任汪营中学校长职务。年9月调任利川思源实验学校校长。清晰的成长路线图，勾勒出牟伦武从容的人生。他出生于利川市汪营镇石板水村一个农民家庭。他兄妹四人，他排行老二，在家庭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其实哥哥和他是双胞胎兄弟，自幼亲密无间。父母亲都是大山中朴实的农民，虽没有多少文化，但是乡村有名的手艺人——木匠。传统的家庭教育，日出日落，自然成长。父母虽然没有书香门第的文气，但懂得知识的价值，并教他勤奋好学和做人的道理。俗语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所以无论家庭如何困难，父亲都要做些座椅门窗类家用工具，卖点小钱供兄弟俩读书费用。少年时代的牟伦武，没有太多浪漫的色彩，但干农活却是乡村孩子的本色，所以自幼什么农活都会干，并养成爱劳动会劳动的习惯。他朴实聪慧，好学上进，初中毕业后考进利川市第一中学，高中毕业他成为村子里第一个大学生。回顾少年生活，牟伦武感叹，纯美的山村和良好的家风教育，涵养了他的精神世界。年7月，牟伦武大学毕业，回到家乡母校汪营镇苏家桥初中，担任初中语文教师。贫穷励其心，自然涵爱好。美从自然来，感悟从生活来，因而他的语文教的很好，孩子们都很喜欢他的语文课，从年至年8月，从普通教师到学校办公室主任、教导主任，6年时间成为初中学校副校长。因为优秀，年调到铜锣坝中学任教学副校长；十年磨一剑，年8月调到新创建的最好学校利川市思源实验学校任教学副校长，年8月又调回汪营镇初级中学任校长。20年的历练，20年的过往，牟伦武成为一名优秀的教育管理者，年9月调回利川思源实验学校任校长。年他在述职中回顾自己人生之路：“坚守心中崇高的梦想，励志求学进而励志从教，一路走来浸润了太多的心酸和汗水，却始终初心不改，矢志不渝。淳朴的大山气质，厚重的文化修养，永葆不断前行的教育追求和激情，站在时代前沿，仰望星空，脚踏实地。作为一个教育人，三句话是我从教治学的基本思想和行事原则：一是坚持正确的办学方向，办大教育，办正规教育，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二是坚持问题导向，对自己的工作多杀回马枪，多搞回头看，广泛征求师生员工家长社会的意见建议，不断优化和改进学校管理工作；三是坚持忧患意识，信息时代，数据时代，社会发展变化太快，如何办好教育，如何发展好学生，必须时时不懈怠的心系教育，方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牟伦武清晰的简历，简简单单走过，生活线路图虽没有浪漫的诗意，但就在平平淡淡追求中，书写着教育生活的精彩，并沿着时代发展的轨迹不断走向教育高端。做一个有思想的校长牟伦武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的人，大学毕业回到家乡当教师，身上就散发出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一次，他与同时毕业老师谈理想，就明确表达首先做一个优秀教师，5年做到中层干部。然而3年就当上乡村学校教导主任，6年时间就当上了副校长。20多年来，他走过5所学校，从乡村教导主任到副校长和校长，当过三所学校副校长，都是分管教学，任过两所学校的校长，两进思源学校，在学校管理岗位上已走过20春秋。无论是乡村还是城里学校，他都与师生共往返，同吃住。他都很喜欢学校这种生活，喜欢校园里的欢声笑语。他体会，当好校长，要有务实的作风，善于从微小中做“大教育”。教师们说，牟校长是一个有内涵的校长，而在他的思想深处，想做一个有思想的校长。他认为，校长是学校的领导者，决策者和管理者，学校领导集体的带头人，更应是一名事业开拓者和思想引领者。对于教育，校长是精神领袖，有什么样的校长就有什么样的学校，校长的气质决定学校的走向；校长的风格就是师生的影响力，校长的眼光和理念，直接决定学校的高度。年他调任该市乡镇汪营中学任校长，可谓临危受命。这是一所由三所学校合并的乡村初级中学，是一个有多名学生的乡村大学校。一是办学基础差；二是合并矛盾比较复杂，三是文化背景不同，认知水平不同，教育质量不高。于是，他首先用制度统领，明确新的办学理念，给全体师生一个方向感，构筑师生文化自信。其次，整合优势教育资源，提升每一个师生的角色意识，形成良好的教风和学风。再次，他自己身体力行，他带头当班主任，管理者下沉，形成良好治校行为。第四，勾画学校发展愿景，一年上台阶，两年出成果，三年成品牌。然而两年间，学校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原有的一潭死水搞活了，教育质量跻身全市的前列。虽然很多人不看好，没有人相信这个奇迹，但旧的模样确实已改变。随后，牟伦武被评为市级优秀教师，汪营镇优秀校长，利川市有突出贡献的校长。浙江省萧山市与利川市是结对帮扶对象。年5月22日，利川市教育局组织全市中小学校长参加了一次培训活动。在培训活动中，萧山市三位知名校长朱伟炳、吴新平、丁水法，结合自己独特的办学经验，传递了如何做一个优秀校长应具有的为人品质、教育思想、工作态度、探索精神以及管理之道。在此次培训期间，牟伦武专心听讲，认真记录，积极思考，主动交流。他先后与三位校长进行了思维碰撞，朱伟炳校长的“生本课堂，智慧教育”，吴新平校长“一流的学校靠文化”，丁水法校长的“儿童立场，生活眼光，故事表达”等理念和观点，与他在思想上产生了共鸣。于是，他在研讨的基础上，写了一篇体会文稿：《做一个有思想的校长》。他认为，一个有思想的校长，一是要有大局意识和发展规划，给师生勾勒学校发展愿景，以思想为统领，“让教育充满思想，让思想充满智慧”；二是要有顶层设计能力，要有智慧管理思维，用制度制约做保证，以文化育人；三是要有改革创新意识，不断地更新教育观念，树立现代课程观、人才观、价值观，树立现代教学观、学生观，创新立德树人方法和路径；四是要有全方位服务意识，全方位保障学校运转，让办学充满活力；五是要成为一名开拓型校长，头脑里要有清晰的办学思想、办学目标，课程改革、教育质量思维和能力。牟伦武的观点，引起了许多校长的认可，他自己也说：“这次难得的交流机会，是他教育思想的一次升华！”做一个有思想的校长，既是牟伦武的追求，也是办学的必然要求。他认为，社会发展在于教育，教育的发展关键在学校，一所好学校看校长。所以采访时，他所思考的是后疫情时代的教育，进入小康社会对教育的要求，奔向的未来教育，思源学校如何适应智能化对教育的挑战。让思源学校品牌更亮无疑，思源学校在利川市，或者鄂西大山区，既唯美又是一所品牌学校。对于牟伦武来说，应是这所学校创办者之一，当他年调回这所学校时，如何传承和创新推动发展，让学校品牌更亮，面临着压力和挑战，当然也是人生前行的一次机遇。利川市思源实验学校位于凉雾乡大岩村教育新区，是一所九年一贯制义务教育学校，主要招收全市贫困学生和留守儿童。学校自年创办以来，就以全面贯彻教育方针，全面推行素质教育为指导，以“让学校成为师生焕发生命活力的家园”为办学理念，以“凝聚小家、发展大家、报效国家”为办学宗旨，以“德育启心智、体艺助发展”为办学方略。逐步形成“环境宽松和谐、管理民主、教学激情启智、活动多彩有趣、师生个性鲜明”的办学特色。回到思源实验学校，算是身负重任。那么，如何让思源学校品牌更亮呢？他虽然熟悉学校一切，但新的时代给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于是他走进教师，走进学生，与管理者一起论道，寻找新的发展思路。来时秋天，思于秋色，漫步校园，满目诗意。于是，清晰的发展思路跃然于胸，改变，打造，构建。他认为，改变不是守旧，而是传承与创新；打造不是新起炉灶，而是拓展与前行；构建不是旧思维，而是适应新时代要求。由此，他提出了励精图治思维，着力打造美丽思源、魅力思源，卓越思源。年，利川市思源实验学校成为全州教育系统推进六大工程样板校，学校三大课程嘟嘟直播、拓展课程、智慧课堂令与会领导专家津津乐道，赞不绝口。年该校在年度教育质量推进会上被评为全州城区公办学校办学水平第一名！在思路上，他强调落实立德树人机制，抓管理，抓课程，抓教师，抓现代化学校建设。例如在创新上，在学校智慧教育特色基础上，进一步推进“云端构建，先学后教，以学定教，智慧发展”的教育模式，让学校智慧教育特色更鲜明。特别是OKAY智慧课堂构建，全校65个班、名老师、名学生，都能享受到智慧课堂带来的便利。同时，学校实现了兆企业级网络全覆盖，所有班级都安装了云盒，教室里所有的终端都实现了一体化连接，尤其是年疫情期间，智慧教学发挥了优势，真正实现了线上学习和停课不停学。虽然是大山里的学校，但网上教学迅速实现了全方位的对接，一方面通过OKAY智慧课堂的常态化应用，一方面借助大数据分析，老师能够及时了解网上学生的学习情况，全面实现了精准教学。校长的高度，主要看其治校能力和办学思路。为了让思源学校上一个新的台阶，牟伦武对学校发展进行新的梳理。他将学校发展概括为四句话：第一句话，强化两个观念。首先是立德树人、质量为本的观念。百年树人，考量着我们每位教育人的德行操守。其次是整体提升、全面发展的观念。第二句话，打造两支队伍。一是班主任队伍，用以保障学生的良好学习秩序。二是备课组长队伍，用以保障备考教师的教学秩序。备课组长引领备课团队研究课标，学习考纲，梳理考点，谋划进度，分析数据，按部就班，纲举目张，井然有序，水到渠成。第三句话，用好两个武器。一个武器是时间，一个武器是课堂。大家都有，而且相同，怎么用用多少，这是大家都在研究的课题。大路在你的脚下，时间在你手里，管理者要放下包袱，开动机器，采取“拿来主义”。所以无论是智慧课堂，快乐课堂，还是高效课堂，如果能将学习延伸到第二课堂，便是最大的成功。一个优秀老师，有办法让学生充分利用课外时间学到知识。其实对待学生严格要求和关爱关心绝不冲突，把握好二者分寸，成功就不遥远。第四句话，坚守两个底线。一是保学控辍，一个是健康安全。安全大于天，底线思维是不二选择。在课程体系建设上，他用新的思维打造有思源特色课程体系。一方面将人工智能时代下的信息技术与学校教育教学、管理相结合，另一方面积极整合校内外教学资源，充分发掘校内教师的潜能和特长，深化课堂改革，重构学校生态，再创思源教育事业之辉煌。由此，近两年来学校先后共开设了38门拓展学科，涉及学科类课程8个，学科课堂延伸9个，体育类拓展课程6个，兴趣类课程9个，社会触角课程3个，土家民俗课程2个，心理课程1个。每周三下午第八节课，七年级名学生自主选择进行走班上课。学校展现出新的气象，师生更阳光、更自信、更乐学。我辈岂是蓬蒿人“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牟伦武很喜欢李白的品格，豪放、直白、追求和自信。牟伦武对李白这两句诗的理解，认为李白虽然有点人生不如意，但凸显出一种文化自信和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牟伦武人生成长线路图，始终乐观向上，热爱教育事业，追求靓丽的人生，追求崇高人生境界，当然也充满文化自信。记者与之交谈，在他身上看到三个鲜明的特点：一是爱读书，二是熟习教材，三是喜欢班主任工作。在牟伦武办公室里，记者看到他办公桌上对着一摞书籍，旁边有一个读书笔记本。他坦言，读书做笔记已成为一种习惯，特别那些可以直接借鉴的书籍，不仅铭记于心，还化作自己的理解，多年来读书笔记有几十本。关于读书的喜好，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杂家，天文地理，五花八门，杂文奇谈，古韵精品，现代美文，诗歌散文，小说传记，无所不爱。既爱文采词章华丽的精彩，又喜欢意境内容深刻动人的古今名文。如《与朱元思书》《答谢中书书》《山峡》，还有曹操的诗歌，诸葛亮的诫子书，毛泽东诗词，这些都脍炙人口，爽心悦目，给人内心世界以滋养。学校内设有一个小型新华书店，店员说来书店最多的是牟校长，有时在那里一看就是半天，有时借去看几天，好的就掏钱买走，适合教师阅读的就推荐给学校图书购买。其实，牟校长也很喜欢现代名人经典散文和诗歌。譬如，汪国真的诗《我微笑着走向生活》《只要明天还在》《走向远方》，充满生活气息，充满向往，充满浪漫情趣。又譬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他觉得一种生活自然之美流向心间。记者与之交谈，他信拈来就背诵了一段：“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一个校长，学校那么多的事，心中却有那么多的诗情，朴实的内心世界多么丰富！从中可以窥探出牟伦武的文雅之气，不仅是一个有思想的校长，还是一个贴近青年学子的心灵，所以学生喜欢听他讲课，教师们喜欢他作报告。他讲话没有华丽的辞藻或者枯燥的说教，只有诗意的哲理给师生思考和启示。牟伦武是语文教师，不仅有自己的教学风格，而且对初中语文教材掌控自如。当了校长之后，对初中教材依然熟记于心。中小学课程改革和高考改革已进行了20年，核心是教材的内容和对学生知识的掌握，特别是多家出版社教材版本到《人教社》统一版本，他都有很深的研究。对于新出的《人教版》加大文言文的比例，他认为传统的经典对于学生的人格构建，对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的理解，对于立德树人很有帮助。他的观点，学生要有现代科技发展思维，有国际视野，但其根基还在于中华文明和文化。当然，他很喜欢唐宋诗词，喜欢李白和杜甫，在采访时他随口就背诵了一段李白的《将进酒》，苏东坡的《浪淘沙》。初一、初二、初三，九本教材，他不需要课本，每一篇课文都了然于心。他说，初中课文基本能做到如数家珍，任何文言文，任何古文，随便哪一篇，都能随意背得出来。一个优秀校长，不仅是管理，更重要的是专业能力，采访时记者感受到牟伦武的专业素养。他对记者说，一个校长不懂教材，不懂课程，不懂教师，不是好校长。与此同时，牟伦武能够成为一个优秀校长，还在于他喜欢班主任工作，从教25年来当了22年班主任，当副校长都兼任班主任，来思源学校任校长后，还当了一年班主任。在他的管理理念中，一是自己喜欢班主任，二是班主任和学生打交道接地气，三是班主任工作是教育工作的基础。有人说，一个好校长就是一所好学校，牟伦武认为一个好班主任，完全有能力当好一个优秀校长。作为校长治理一所学校，其能力来源对班级工作的理解，对学生的了解，始终把学生放在心中。如何做一个好班主任，他经验地概括为两点：爱心第一，公平无价。班主任工作，尤其要提供教育界最好的深度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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